又道:“若非府中有什么值得托付之人,我想王爷是不会在我生母临盆之际,放心离去的。”
宁王声色俱厉:“峋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峋问道:“如今这位王妃,我的姨母,那时可在府中?”
宁王张口结舌,半晌才支吾道:“她是你母亲一母同胞的亲妹,自从你母亲怀孕初始,便入府伴产了。”说到此处,他赶忙添了一句:“她们是亲姊妹,感情极好,那时候你母亲每日的yào食差不离都是她亲手伺候的。”
他本不想提此事,毕竟他和苏月娥是在苏月婵怀孕时便黏糊上的,但即便隐瞒也并没几分意思,还是照实讲了。
横竖,她们是亲姊妹,托付给苏月娥这个娘家人并无不妥。这里面若真有些什么蹊跷,他人在外面,统不与他相干。
这二十年来,每逢子夜梦醒,想起这段旧事,宁王便都是这样同自己说的。
易峋听罢,便晓得再也问不出旁的来,起身竟向外走去。
宁王见状,情急问道:“峋儿,你去哪里?”
易峋没有回头,只是冷淡说道:“王爷难道以为,将怀孕羸弱的妻子丢在家中,不闻不问,出了事便同自己没有干系了么?”丢下这一句,易峋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