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故,孩子亦也夭折,但峋儿如今就站在我们面前,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经手人,自然要问你。”
宁王妃脸色一冷,说道:“妾身早已说过了,世子是被茹嬅和易琮两个奴才偷盗出府的。妾身那时又不是王府的主母,易琮是王府的侍卫,茹嬅更是姐姐的婢女,这事却要妾身怎么管?”
皇后脸色一正,沉声问道:“本宫且问你,月婵到底是怎么死的?!”
宁王妃一字一句道:“姐姐是难产而亡,宫廷记档上有记载,且有女官女医为证!”
易峋始终盯着宁王妃的脸,这幅美艳的皮囊底下,到底包裹着怎样一个冷血狠du的灵魂?
想及开馆之时,尸骨的情状,尽管同生母并无真实的情分,但他却依然感到愤怒。
一个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被自己的亲姊妹如此对待,被自己的丈夫弃之不顾,会是什么滋味儿?
易峋不知道生母当年到底遭受了多少折磨,但秦春娇生产时痛苦的样子,他如今想起来都还觉得心疼,这些人又是怎么忍得下心的?
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手,他森然开口:“若是难产而亡,我母亲的骨殖怎会乌黑一片?!”
宁王与宁王妃一道怔了,宁王忍不住问道:“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