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可门好久没开过了。
虽然是上课时间,应该没什么人在楼道里逗留,但知梁还是怕给人看见了梁岂别,嘱咐他带上墨镜,又问他车里有没有帽子,找一个带上。
梁岂别不耐烦的拧眉,一摘眼镜,“你自个儿上去吧,我在车里等着你。”
那怎么能行啊,知梁打算的就是让梁岂别跟上去,亲眼看到她裱画。
对于男人来说,漂亮、会示弱这固然是加分项,可女孩认真工作的模样更不能少,你要让他看到你专长、有能力的一面,他才会认同你的价值。
林知梁把墨镜扶回了他的鼻梁上,微笑道:“那就这样上去吧,挺好的。”
那间画室许久没人用过了,里面都是阳光晒死了空气中细菌的味道,桌面上铺陈着无数宣纸和墨砚,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因为书画的气质太干净了,连带着让人觉得灰尘也是干干净净的白色。
林知梁从自己的画筒中找出了一副画,是很小的方形尺寸。
虽然小,但这张画她画了两周,画的非常用心。
林知梁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她因为种种原因逃课成xing,但专业却从来没落下过一丁点,很多年的国画基础让她水平领先同学很多,而且每一次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