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只是一个狙击手的话,无所谓。
但是时空蔷薇事关重大,要是也走到了那一步,可就麻烦了。
看来这么多人的预防针真没白打。
“那蕾娜,你经常和那个华烨接触……”瑞老师的问题果然不止一个,而且都挺认真:“你能不能判断一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表情认真,就连地中海上的每一根头发都很认真。
蕾娜不由好笑:“瑞老师,这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还有继续讨论的必要吗?”
这一个月来,她不是没有和瑞老师接触过,也不是没有谈过类似的话题,也不止一次。
甚至可以说,思考和讨论这个问题的,不止他们两个。
应该说,杜首长在思考,夏国方面在研究,甚至杜蔷薇肯定也是思考过的。
乃至于他们烈阳的神,老潘他们也就这个问题提醒过她。
学院里平静祥和愉快的背后,华烨每天跟雄兵连混在一起的背后,其他人当然不可能什么都没想。
而恰恰,他们想的太多了。
“没办法,你离得近嘛,”瑞老师摊摊手:“蔷薇那丫头我还没法问,问了也不准。”
“嗯……”蕾娜闻言,长长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