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可恶的嘴脸。
凯莎面色不变，淡淡回道：“如果有人不让自己好好活着，自然就是拼尽全力，奋起反抗……你是说彦她们不让你好好活着了吗？”
“哎！对喽！”华烨顿时嘿嘿一笑。
凯莎呵了一声，识趣地接道：“那你说说她们怎么你了？”
“哎，亲爱的，这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住嘴。”
“好吧，莎莎……你说你手下的这些小短裙，怎么一代不如一代了呢？”华烨说到这里，才终于多了些正色，看着凯莎认真道：“一点素质都没有！”
凯莎见状，倒是忽然饶有兴致地翘起了嘴角。
因为……你得相信，要是老一辈的天使看到华烨现在想要讲道理的样子，大概都会是这个表情。
“咱远的不说，你就说说咱这几个月在地球的表现，怎么样？”华烨一拍大腿，看着凯莎摊了摊手，挑了挑眉。
天使彦怒目，摸大腿就摸大腿，怎么又拍上了？
凯莎拄着侧脸，闻言也挑了挑眉：“表现怎么样？很好吗？我不知道。”
她翘着嘴角，摇了摇头。
“怎么样？好呗，怎么样？”华烨顿时一瞪眼睛。
要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