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头来：“可是你战前还说了那么多。”
鹤熙认真地看着华烨。
她当然记得大战之前华烨曾和凯莎说了不少发自肺腑的话，听起来那么真挚，似有无以言表的深沉，正义凛然。
明眼人当然都清楚，那是华烨自表正道堂皇，正心正念的意思，至少她们能听出华烨名义里光明正大，和大致抱负。
这一点，对于如今的战争尤为重要，也让凯莎的征伐显得不再绝对正义。
为了邪念而战的华烨，与为了正念而战的华烨，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不然的话，凯莎当时正处上风，何至于承认华烨一尊王位？
就算此时略处下风，但实力尤在，又何必再谈罢兵？
凯莎与天使的正义，从不曾与为正念而战的人为敌，而因此产生的伤亡内耗，似乎就没了意义……
“所以说那是战前。”
华烨闻言，淡淡冷笑：“战前，本王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得一表，凯莎当时丝毫不在乎本王如何想法，丝毫不听本王只言片语，丝毫不在乎战争伤亡，一心想要镇杀本王！”
鹤熙瞳孔微震，这也算她第一次正式听到华烨的心声……
“从数月之前开始，屡屡追杀，不过是为了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