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忽然开口。
“嗯……”华烨悠哉悠哉地收起手中虚空质，心中有了大致的想法。
“天使是好人还是坏人啊……”琪琳趴在桌上，身体前倾。
“看对谁说……”
“客观来说呢？”
“好人。”华烨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大好人。”
琪琳眨眨眼：“那恶魔呢？”
“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华烨非常肯定地回答，就像对天使彦那样啃腚。
“那咱们天宫呢？”琪琳欣喜地感觉脑袋顿时清晰了许多，又继续问道。
她最喜欢跟华烨在一起的这种感觉，他简直从不避讳，无所不答。
“曾经是大坏蛋，”华烨悠哉地摇头晃脑：“现在……”
“好人对吧！”琪琳忽然开口，眼含期待。
“强权的独裁者。”华烨平静地看着她。
“呜……好吧。”琪琳瘪了瘪嘴，然后默默点头。
华烨就是太直白了，根本不骗人。
哪怕是对他不利的名声，他也从不遮掩。
“所以对于地球来说，天使的帮助是好事对吧……”想了想，她又好奇道。
“当然是好事。”华烨悠哉地点点头：“天上掉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