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有点意思，他也没具体思考过。
毕竟从当初分散的情况下，他就无需担心凯莎的意识形态会是怎样，会不会有什么威胁。
因为就算以他所掌握的所有前知信息而言，凯莎在雕像里的意识应该做不到无所不知，几个超星系团里的视角也必然被禁锢在其中。
现在……
“这不是你的杰作吗？难道你还不知道？”凯莎的此时的脸色又变得阴沉不少，沉声看着华烨。
她并不曾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境地，就像未必有人会猜到神圣形态的一样。
但现在的情况就是，当华烨通过半数神圣原子修复出了一具完整的身躯时，她的神圣形态自然就被打破，而意识也直接回归到这具躯体之中。
这也就罢了。
但是华烨也不知道对她这边的身体做了什么手段，以她目前的状态，居然无法定位到远方散落的神圣原子……
意识自然也无法过去。
“哦……”
华烨眯了眯眼，瞬间明白了什么。
因为以他对神圣状态宏观的认知，和这些天详细的了解，虽然没有具体的升级方案，但是对很多信息已经可以推测了。
而现在，如果他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