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那还能怎么办？赶走呗。”
古槐春惊讶，问：“现场直接赶？”
周云：“不然呢。”
“你够狠。”古槐春拱手表示敬佩，“Respect！”
周云：“活动要开始了，赶紧坐吧。”
活动现场乏善可陈。
活动结束以后，品牌方为到场的嘉宾们准备了一个自助午餐。
周云本来是不想参加这种自助午餐的，她现在身上的麻烦太多，走到哪里都会招惹别人揣测的目光，所以她没事的时候宁愿自己一个人待着。
但是她是这个化妆品品牌的挚友，周览叮嘱过，让她尽可能跟品牌方的高层搞好关系，今年争取升一个title。
正好品牌方的高层亲自过来询问她会不会留下来吃午餐，周云就应了下来。
自助午餐比活动现场更为自由，环境也更为私密。
没有媒体，没有摄像机，大家更加随意一些。
周云走进餐厅以后，不少人主动上前来跟她打招呼，寒暄。
她跟品牌方的两位高管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边用餐，一边聊天。因为周览叮嘱过，周云也就不佛系了，非常主动地参与到讨论话题中，跟两个人谈笑风生。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