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们就到了。”
“你不打算睡觉啊?”宋迟惊讶地问。
“看困了就睡觉。”周云说,“览姐给我安排了好多工作,行程紧得不得了。”
“看来我们唯一能好好相处的时间,就是在飞机上了。”宋迟说。
周云瘪嘴,作可怜状,说:“我们也太可怜了。”
宋迟笑了。
情侣见面,难免腻歪。
郑小句津津有味地看着,忽然注意到周览有些异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异样,像是触景伤情?郑小句脑海里没由来地冒出了上学的时候、语文考试经常用到的这个词。
周览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叫做“神伤”的东西。
“览姐。”郑小句凑到周览耳边,小声问,“你怎么了?”
周览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就收起了脸上泄露出来的情绪,问:“什么?”
郑小句说:“我看你表情有点奇怪。”
“哦,我在想事情呢,别烦我。”周览故意作出不耐烦之色。
她心想,郑小句这个鬼丫头是越来越敏锐了。
郑小句喔了一声,却没有信周览的话。
她笃定,周览刚才就是在神伤什么。
其实,郑小句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