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你从来没有听说过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你连中国最好的画家和画作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说中国女演员对艺术一窍不通，你又知道些什么？无知。”
吉兰·斯图尔被周云这么劈头盖脸地讥讽一番，气得脸都绿了。
“这都不过是你们国家的画家和画作，我凭什么要知道？”
“那你说的所谓的艺术也只不过是你们西方的艺术，我凭什么要知道？”周云直截了当地拿对方的话怼回去，“无知就坦然承认自己的无知，谦虚是一种美德。”
两个人针锋相对。
威廉·斯坦图全程只是笑，好像在看一场笑话。
周云冷静了下来。
她在这个地方跟吉兰·斯图尔争口舌之快没有任何意义，就算占了上风又如何？
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情况不明的威廉·斯坦图在看笑话。
周云深吸一口气，也不去看吉兰·斯图尔被气得发绿的脸了，她对文息说：“我们先去那边吧。”
这是摆明了要跟威廉·斯坦图他们两个人分开走了。
威廉·斯坦图直到这个时候才说：“我们要不要一起？”
周云婉拒：“人太多了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