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对张大春说:“张局,你肯排除非议留我在市局,这份情我承了,可我是来办案的,不是来给大明星当保镖的。”
像是北方人,普通话很标准,前后鼻音拿捏得当,声音低沉磁xing。
悻悻收回自己那只手,汪司年被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噎着了。他自己就是坏脾气全写脸上的那种人,没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这就遇见更坏的了。他想,张陈冯姜见我都挺客气,你他妈算老几?
“保护证人安全也是你的职责,为人民服务不是只能在一线嘛,”张大春试图安抚涂诚的情绪,他亲切地拍了拍涂诚的肩膀,见对方还是冷眉冷眼不为所动,自己也虎下脸来,“涂诚!服从组织安排!”
涂诚扭头就走。
张大春在他身后气急地喊:“你、你上哪儿去?”
涂诚脊梁挺直,头也不回:“换衣服,不能穿这身当保镖吧。”
张大春笑起来像弥勒菩萨,不笑也挺慈祥,反正一看就是好脾气。跟自己属下对峙这一会儿已经汗如雨下,他回头看看汪司年,抬手擦了把汗,讪笑道:“这小涂就是这个脾气,但能力没得说,有他护着你,一定没问题。”
领导强调了两遍“没问题”,看来真就没问题了,汪司年弯了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