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不能不硬,他死活不肯点头,坚决表态,卖艺可以卖身休想。
这么腌臜混乱的一个圈儿,男男女女那些事儿都不叫事儿,男人跟男人也挺寻常,既然想出道,没理由不懂圈里的规矩。徐森只当汪司年想坐地起价,对他连哄带骗,又亲又摸,说好了好了,冠军就定你了,行不行。
一张喷着热烘烘酒气的嘴就贴在脸上,再加上对方手上动作越发猖狂,汪司年更觉得恶心了。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早惯于恃靓逞凶,反正比赛是不打算也没可能继续参加了,他当场对着徐森破口大骂,还撂下一句诸如“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你星煌我也能唱”的狠话。
这一下就彻底惹恼了大老板。
碰巧徐森那天也喝多了,恶意混着酒劲齐冲头顶,他点着汪司年的鼻子,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唱得特好,是不是觉得自己特牛气?
他嫌他崖岸自高,也嫌他不识抬举,越嫌越生气,抽了汪司年两嘴巴子还不解气,最后让人提了壶开水过来。
三个人将汪司年死死摁在地上,一个人强行掰开他的嘴,将那壶开水从他嗓子里灌了进去。
汪司年起初挣扎嘶吼,很快就发不出声了,他的嘴角、下巴全是白花花的水泡,他发出最后一声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