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在涂诚要一脚踹门的当口,门内的汪司年突然哭着冲他吼:“滚开,不要你管!”
“谁活着没经历过不公,遭遇过痛苦?”还愿意搭理人就暂时不至于酿悲剧,涂诚隔着门安慰对方,“你在台上的那些话很漂亮,你从来不在井里,为那些活得比你低劣的人去死,不值得。”
汪司年情绪依然崩溃,声音愈发嘶哑:“我经历过什么你了解么?没经历过的人就闭嘴,少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涂诚想了想:“我也经历过。”
汪司年止住哭音:“真的?我看你不挺好的,活得那么拽……”
涂诚轻叹口气:“没你看的那么好。”
似是想起什么,汪司年拿着碎玻璃片,隔门坐在了地上:“哦对,你被你的队伍开除过,怎么回事?”
门内的人似乎情绪有所稳定,涂诚救人为先,决定开诚布公。
他说:“我曾经认识一个姑娘……”
汪司年马上chā嘴道:“爱情故事。”
“不是,不完全是。”涂诚说下去,“我们从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似乎只是她单方面地认为我们就是一对。后来我跟她把关系挑明,结果起了争执,被人拍下了照片。”
汪司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