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表盒阖上,又扔还给汪司年:“保护你是我分内职责,这么贵的礼物,不必了。”
一心就想对方收下,汪司年灵机一动,扯个谎说:“这是高仿的,撑死不到一万块,你戴着它护在我左右,也算给我挣了面子。”
对方又巴巴地把表递了过来,涂诚一眼不看,只问:“能不能借你的健身房用用。”
业精于勤,他每天雷打不动都要锻炼,因地制宜地创造条件锻炼,还不如就捡现成的。这别墅设计了专门的健身房,比外头的专业工作室还设施齐全,汪司年懒得很,心血来潮时统共也就练过两三回,基本是不进那扇门的。
“不用客气,我家就是你家,自便就好。”
汪司年轻飘飘的话音刚落地,就见涂诚一抬胳膊脱了上衣,露出结实手臂与健壮胸腹,肌肉块块分明。
美色扑入眼帘,伴着这具肉体温热强劲的冲击波,汪司年瞪大眼睛半张嘴,目光无法自控地在对方每一块肌肉上游弋、梭巡。
“怎么了。”涂诚意识到一双眼睛正痴癫癫地看着自己。
“你……你让我想到刚才书里看的一句话,金庸说、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
“身材越好的男人就越不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