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成为职业格斗选手。”涂诚依旧没什么表情,只对特教老师彬彬有礼一欠身,“麻烦把拖把、水桶都拿来。”
愿赌只能服输,汪司年撩起衬衣袖子,拎着水桶拖把与清洁剂就去了一楼的厕所。
这里孩子们多,女厕所还算干净,男厕所的地板上全是黄巴巴的尿渍。汪司年一手拖把一手水桶,呆立在尿池前,简直想死的念头都有了。他意识到自己是被涂诚给坑了,嘴里就没停过骂咧:瞧着是个正人君子,呸!蔫儿坏!
涂诚教导孤残孩子们做了各种健身运动,约莫一个小时后才想起还在打扫厕所的汪司年。起身去找他,最终在三楼的男厕所里找到了他,结果还挺意外——他原来认定汪司年会偷懒,没想到厕所窗明几净,地板锃亮,真被这位大明星打扫干净了。
汪司年一见涂诚就撒脾气,把拖把往地上狠命一丢:“他妈的老子多少年没干过这么脏的活儿了!”
哪儿还是镜头里那么光彩夺目睥睨众生的模样,头发被汗水黏在一块儿,衣服都黑了。涂诚也觉出这个赌约有些过分,淡淡说:“你可以反悔的,又没人拿刀bi着你。”
“我——”汪司年这会儿才琢磨过味儿来,对啊,自己干嘛非听涂诚的呢,这不是很傻很天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