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司年归国之后,除了后续治疗,就是牢牢紧盯徐森的动向。他太恨他了,恨不能跟他同归于尽,刚得知嗓子被毁的时候想自杀,待不想自杀了,就只剩一个报复徐森的念头。
这位徐老板男女通吃,家有娇妻贵子,在外依然拈花惹草,不改风流本xing。圈里人都知道徐森目前的枕边人就是柳粟,他对这不屙不食的仙女儿很动情很上心,于是不惜昭告天下,自己就是要捧她。
自以为除他们外就再无别人的停车场里,从头到尾都是柳粟在嚷,涂诚沉默以对。
外人多当汪司年是空有其表的傻白甜,但只有极其相熟他的人才知道,他是天使与魔鬼的共生体,有时单纯天真近乎一张白纸,有时又yin郁可怖到了极处。
汪司年悄然躲在停车场的一根柱子后头,边旁观一切,边摩挲着自己腕上那些杂乱的疤痕,他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想,我不痛快,你们谁也别想痛快。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只存在于旗鼓相当的双方之间,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只能使这些下三滥的小手段,反正他就是要让徐森后院起火,头戴绿帽,颜面扫地;他就是要看看这些踏着他尸骸上位的人,一个个都是什么下场。
这些人包括楚源,包括柳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