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涂诚简单答道:“查案子。”
明知不该多问,汪司年按捺不住好奇心:“有什么线索?”
涂诚问:“这部戏里的武指、武替,你能弄到他们的资料吗?”
两人就剧组武指的问题讨论片刻,不待梳理出完整头绪,外头突然有人嚷起来,听声音像是柳粟的助理。
一个中气十足的胖姑娘,嚷得宾馆上下全听见了:“我们粟粟不见了!她忘带了手机,这会儿天黑透了又下着暴雨,她一个人喝醉酒在山里,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手机不是忘带了,是汪司年悄悄从她包里拿出去的。汪司年听着这话,莫名舒心,眼角眉梢都藏不住喜悦的光彩。
涂诚也听见了柳粟助理的喊声,想起片场汪司年那拙劣的“演技”,皱眉道:“跟你有没有关系?”
汪司年满脸甜笑,只管狡赖:“你问什么,我听不明白。”
涂诚神情严肃地又问一遍:“柳粟一个人外出,留在山里,跟你有没有关系?”
微表情鉴谎本就不在一位特警话下,何况这人做贼心虚,支吾两声就大方承认了。汪司年嘴角一挑,挑出一抹既天真又冷酷的笑来,他说:“这女人毁了你的人生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