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鼻梁jiāo错,呼吸相闻,他的眼神又妖冶又清纯,轻声问他:“这样呢?”
耳边的歌声循环播放,依旧空灵梦幻,如一只无形的至xing至灵的手,同时抚慰着他的肉体与灵魂。
涂诚终于闭上了眼睛,以更热烈的姿态封堵住对方的嘴唇。
对方的舌头不再蛰伏不动,开始深入他的口腔攻城略地,与他的舌头深深纠缠。汪司年热情响应着涂诚的攻势,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
涂诚马上翻身,又夺回了主动的上位。
汪司年不再满足于口舌上的这点快活,动手去释放涂诚挺立的yu望。他解开他的裤链,手指灵巧地钻了进去——
冰凉滑腻的掌心皮肤接触自己火热的xing器,涂诚一下就清醒了。
他猛力推开汪司年,迅速收拾起狼狈的自己。
但不抵用。裤链可以拉起来,但火伞高张的现状一时半刻还平息不了。
他们刚才吻得太久太深太动情,彼此都气喘吁吁,互相瞪眼看着对方。
“对不起。”涂诚恢复冷峻面孔,拾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上衣,扭头就走。
“等一等。”汪司年躺在床上,用手肘少许支起上身。他也硬了,但没想着遮掩,就这么无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