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结束得快,柳粟躬身捡裙子与内衣,汪司年吓得赶紧又往里头躲一躲。
喻信龙说:“今晚我还有个政界朋友要来,你陪陪他。”
柳粟似乎不乐意,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句。
没想到喻信龙抬手就给她一个嘴巴,恼怒之下,不该说的也说了出来: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自己是明星?你就是只鸡,你跟宋筱筱一样都是鸡,难道想步她的后尘?”
宋筱筱的敏感果然与喻信龙脱不开干系,床底下的汪司年听得心惊肉跳,生怕一点动静就被人宰了。幸亏两个人没jiāo谈两句就离开了卧室,听声音是去敲了隔壁卢启文的房门。
汪司年赶紧从床底爬出来,又按原路返回。他手忙脚乱地爬过露台护栏,刚刚进了卧室,还没来得及把落地窗关上,身后卢启文就出声了:“司年,你刚去哪里了?”
“我……”汪司年回过头,见卢启文半身裹着浴巾,身上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浴室出来,他灵机一动,说,“屋子里闷得慌,我去露台上透透气。”
“你很紧张,”卢启文眼神一暗,声音也低了两分,“你不是去透气。”
“我……”汪司年心里咯噔一下,眼珠瞥了两瞥,尽量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