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应一句“不是”,她就觉得心口好像有根弦,不停地被人拨弹着,嗡嗡震颤。那酒便越来越上头,回想起什么,都恍若隔世。
最开始注意到他,是一个意外,仿佛命运的纽扣,一下子把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生硬地扭在了一起。
那时候她正接了老程的连环夺命call,中气十足地骂她兔崽子、翅膀硬了、有本事一辈子别回家。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绕到后门处,熟练地顶着嘴。也是往上的一个楼梯,尽头是个小平台,两层门,她在两层门中间寻了个僻静地儿,还没酝酿出来点儿什么,隔着半开的门,外头似乎起了冲突,她吓了一跳,怕老程那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吓坏,只来得及敷衍两句,匆匆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躲开是非地,一个大块头男人摔进了门,正好扑到她脚边,她愣了一下,那男人擦了下唇角破口溢出来的血,大约觉得没面子,狰狞着脸跳起来,身子一瞬间bi了过来,手里攥了一个薄刀片,被远处灯光晃了一下,发出刺白的光,“看你妈看?”
那一瞬间,她都脑补出自己血溅当场英年早逝一代美少女香消玉损在一个酒吧后门口的画面了。
手机啪嗒一下掉了地。
很沉闷一声响,她心也揪了起来。
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