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胡思乱想着。
猝不及防,男人抬了下目光,似是笑了声,却有些凉,“没完了还?”他目光有些直白地从上侵到下,扫了一遍,又似什么也没看,目光又落在面前杯子上,仔仔细细擦着。“您这眼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他勾着唇角,似乎觉得很好笑,隔了会儿,又笑了声,“这儿,没那么安全,别招惹陌生男人。”算是善意的警告。
他难得多话,但愿她能听懂。
程慈手摩挲着酒杯,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话,她窘得不行,“没……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应该不是把她当成无知小朋友就是把她当成了出来猎艳的随便女人。她有些沮丧地想,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个适合重逢的好地方。虽然是她单方面的重逢。嘴巴依旧锈着,想解释,却发现无从下口。
男人嗤笑了声,没再搭话。
没多会儿,程慈坐不住了,一口把手里酒干掉,扔下一句对不起,跑了,一直跑到角落里的卡座,跟同伴说着什么。
傅子鸣几个人离吧台近了,目光顺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妹子看了会儿,有人扭头对吧台的男人笑着,“三哥,又辣手摧花呢!”
男人哼笑了声,“一小孩儿,跟我逗乐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