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的情况下,鲁维觉得自己如果向对待科尔多瓦那样把牙牙拆分、切片、排号,然后再从微观角度来分析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得出结论的,但他显然不能这么干,因为牙牙与科尔多瓦那个能随便拆着玩儿的符文之躯不同,人家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拆分切片倒是简单,关键是拆完之后肯定是没法复原的,鲁大师虽然比较固执、倔强、暴躁、死心眼,但那种丧心病狂的操作他却做不来,这是他身为科研人员的自矜与底线。
“所以,就是这么回事儿。”
鲁维垂头丧气地摆了摆手,声音很是疲惫:“我是搞不明白这个小姑娘了,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她确实很健康,甚至比你们每个……好吧,除了那个老法师之外,比你们每个人都健康,这一点是绝不会有错的。”
“但是,老师……”
季晓鸽依然有些担心,她不安地握住了牙牙的小手(后者这会儿依然在试图伸脖子舔墨檀),对鲁维低声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么?”
“没办法,就算有你也不会想去用的。”
鲁维摇了摇头,生硬地回答道:“我比你更想弄明白这丫头的情况,但如果没有特殊办法或专门人才的话,继续靠近真理就需要付出代价了,你难道希望我去伤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