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比较从心罢了。”
马车里的黑梵讪笑了一声,摇头道:“大家都太高看我了。”
坐在前者旁边的弗尔曼主祭哈哈一笑,拎起茶壶吨吨吨地灌了几口,咂着嘴摆手道:“不是大家高看你,而是没有人会不喜欢珍爱属下生命的领导者。”
“从心是什么意思?”
马车另一边的卢娜转头向羽莺问了一句,补眠后的她气色似乎好了不少(语宸说的,其他人并没有看出来区别),但依然是平时那副朦朦胧胧的模样,甚至还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长袍上还多了几处焦痕,都是半个小时前在工坊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出了岔子给炸的。
“就是怂的意思,你可以用这个字来嘲讽人。”
在NPC面前比较稳重的羽莺随口回答道,眼睛都没睁。
“诶嘿,不一定是不好的意思啦,我都被朋友说怂十来年了。”坐在窗边的语宸笑了笑,然后拿出一条雪白的帕子向卢娜递了过去,莞尔道:“擦擦脸吧~”
卢娜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卷绷带,正色道:“我用这个就好。”
“诶?”
语宸一时有些语塞,然后脸色怪怪地看了墨檀一眼。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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