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一下之前那句‘意料之中’,然后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季晓岛一眼:“那位威特姆公爵做了他该做的事,而威廉?伯何除去今天邀请了我之外,也对此事做出了最合理的应对。”
季晓岛的心思不可谓不敏锐,她并没有让对方把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再说得详细些,只是面色冷然地直指主题:“也就是说,无论有没有其他人影响,威特姆?伯何公爵最终还是决定想皇室讨要一个说法,而我们的陛下也并没有因为康达的死失去方寸,并做出了你预料之中的一系列安排,对么?”
“负责与对方交涉的人是裘德?佛赛。”
墨轻轻扶了扶自己的面具,看不出情绪地说道:“但威廉却在商定人选的时候特意点到了我,希望罪爵也一同前往这次交涉。”
季晓岛愣了一下,反应了几秒钟后微微眯起眼睛:“试探?”
“无用的试探。”
墨轻轻摘下了自己的手套,投向帘外的目光满是玩味:“包括当前的窥伺在内。”
完全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的季晓岛抿了抿嘴,俏脸微沉地问道:“是那个人?”
神色淡然的罪爵微微颔首,然后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转头瞥了前者一眼:“没有信心?”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