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虽然止血效果优越,但应该只能外敷,内服的话......”
面色刚有所缓和的墨檀当时就炸毛了:“弗尔曼大哥你故意的吧!!”
“哈哈~”
比墨檀大了二十多岁但坚持要跟前者平辈论交的弗尔曼主祭咧嘴一笑,耸肩道:“刚才是故意的,不过你进来之前我还真以为是因为痔......”
“别说了,想太多,我没有!”
墨檀生无可恋地摆了摆手,然后搓了一枚迷你凝光矢砸向羽莺:“你到底都跟大家说什么了!”
“实话实说而已啊。”
羽莺漫不经心地抬起匕首挡下了光箭,回过头坏笑道:“你确实出血了啊,而且量还不少,那不就是大出血嘛。”
因为她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身心俱疲的墨檀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该如何反驳。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你确定自己没事了吧?”
羽莺反手将匕首插回腿侧的皮鞘中,站起身来颇为严肃地看着墨檀,若有所指地说道:“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理论上是这样。”
后者苦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把话说死,毕竟天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掉上一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