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这女人只是个憨批而已。”
“你说谁是憨批!”
羽莺大怒。
“哦?”
墨檀瞥了她一眼,悠悠地问道:“那你之前是没视人家如洪水猛兽啊,还是看出了这位管家先生另有深意呀?”
然后羽莺就不说话了。
“总而言之,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二人的到来是一个机会,塞巴塔先生,无论是对您,还是对您生前所服侍的那位小姐来说都是。”
墨檀没再搭理羽莺,而是转头对那位面色平静的老者说道:“所以你才会在刚才那场连做戏都算不上的‘战斗’中处处手下留情,而不是一上来就打爆我和旁边这个娘们儿的狗头,而这一行为......呵,让我来大胆猜测一下,应该只是出于您的个人原因吧?”
老者微微眯起双眼,不置可否地问道:“何以见得?”
“都说只是随便猜猜而已了。”
墨檀抱着胳膊挑了挑眉,咧嘴道:“非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就是在我的认知里,能让您这么一位看起来正气凛然、认真严谨、人模狗样、成熟稳重、英俊潇洒的老大爷宁愿化作亡灵生物也要服侍的女主人,要么是个床上功夫了得的妖艳贱货,要么就是个温柔善良单纯贤淑的大小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