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是理解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把这种理解与宽容当成理所应当了呢?
【是从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没再问过一次自己在线频率的时候?】
【是从她很用心地陪自己一起为‘赶论文’这种事发愁的时候?】
【是从自己因为获得‘智者的远虑’而侥幸坚持到最后的时候?】
【是从自己串通依奏成功瞒着她在圣山苏米尔累死累活的时候?】
【还是说......】
【是从我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而‘合理’,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令她‘烦恼’、‘担心’,擅作主张地去为她着想的时候?】
【啊......是啊......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明白呢......】
【这种令人厌恶的自以为是与傲慢,怎么可能是为她‘着想’呢?】
【嘁,墨檀你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人家什么人啊。】
陷入严重混乱的墨檀攥紧了筷子,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雪白的桌布,仿佛想要用目光在上面灼个洞出来。
“那个......墨檀?”
语宸敏锐地的抬起头来,将视线从面前的鳗鱼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