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你特么断奶了吗?!”
羽莺愤愤地把匕首收回鞘内,咬牙切齿地瞪着墨檀。
“嗯,那会儿应该戒了有一段时间了,唉,一戒就是好些年啊。”
墨檀眨了眨眼,挲姿着自己的下巴胡诌道:“直到我交到第一个女朋友后,才旧瘾复发,重新......”
“闭嘴!”
已经发泄得差不多(没那么想杀人了)的羽莺气冲冲地打断了墨檀,怒道:“我不想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于是后者从善如流地住了嘴,啥话不说就是笑盈盈地看着羽莺。
“干......干嘛啊你!”
后者被盯得的浑身发毛,坚持了约莫半分钟后终于忍不住大声道:“然后呢?咱们现在该去哪儿了?!”
“不生气了?”
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的墨檀咧嘴一笑,答非所问。
“回头会找你算后账的。”
羽莺也效仿楼上同样答非所问。
“不生气了就好。”
墨檀随手从腰包中摸出了瓶香槟味的治疗药水,一口喝光后展开双臂提议道:“那就赶紧过来抱抱吧。”
女刺客危险地眯起了双眼:“你确定?”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