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且恰恰相反,我此行的目的就根本原因来说,应该是‘拯救’才对。”
“……”
墨微微皱眉,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苦笑着问道:“看来在我失去记忆之前,似乎是个颇为棘手的家伙?”
“事实上,您现在同样是个颇为棘手的家伙,虽然概念不太一样~”
贝奥对面前那愈发警惕起来的年轻人做了个鬼脸,莞尔道:“说真的,如果你是担心自己听到了太多‘不该听的’,那么大可以放松一些,因为至少在今天这个夜里,我姑且获得了一些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能力,能够让你将我们现在这番对话忘得一干二净。”
几乎被完全猜中了心事的感觉并不让人愉快,但墨姑且还是将手从腰间的剑柄处移开,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我似乎已经被安排明白了。”
“请不要误会,我这次前来并不打算强制你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只是简单地传述一句忠告而已,至于在听过之后想怎么做,要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
贝奥摇了摇头,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我不会横加干涉的,无论你会做出何种决定。”
“看来是一句很有分量的话啊,说实在的,如果有得选的话,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听。”
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