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檀却没来由地觉得,在这个名叫拉莫洛克的男人面前,自己的一切辩驳都毫无意义。
且不说团体战决赛的时候墨檀压根就没露面,就算他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也依然无法真的证明任何事,因为早在比赛日前的那两天,迪塞尔代表团的战术就已经被设计完成了。
当然,虽说强行表示自己与这件事无关有些勉强,但反过来说,认定自己与这件事有关的想法也颇为片面,至少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这样的。
只不过,这个‘绝大多数人’中,并不包括梦境教国这位拉莫洛克主祭。
当对方几乎以‘明示’的口吻笃定自己就是那位战胜了‘巴蒂·阿瑟’,暗中操控迪塞尔代表团取得胜利的主导者后,这个问题便已经不再有半点争议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墨檀是了解拉莫洛克的,尽管他在不久前还只是单方面听过这个名字,并没有见过面前这位看起来随和儒雅,却隐隐散发着某种不安气息的男人,但他确实可以说是了解拉莫洛克的。
而这份了解的源头,则是那几沓从君芜手中拿到的,用来打发时间的‘战例’。
几个月前梦境教国与格里芬王朝那场‘边境摩擦’的全部战例。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