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在我指挥中心被端掉的瞬间,推演就结束了。”
理查德也拿起了酒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终于,还是安德烈打破了沉默……
“所以说,我们目睹了什么?”
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门口,轻声问了一句。
“我们目睹到了一个饱受过去折磨的可怜女孩迈出了第一步,仅此而已。”
理查德的回答从身后传来,平静而淡然。
安德烈罕见地笑了,他微微颔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我明天会早点过来。”
理查德轻哼了一声,直到安德烈已经拉开了门,迈出一半后才缓声道:“我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或许我不该答应教她的。”
“你是指推演?”
“我是指战争。”
“……”
“……”
……
第二天,小特蕾莎破天荒的主动对理查德道了早安,让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几乎当场哭了出来,并在她表现出对那个‘游戏’感兴趣后瞬间将折磨了自己一晚的顾虑抛到了脑后,抱着女孩在办公室中央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