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些苍白地笑了起来,食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鼻尖:“看来你也明白了,如果想把意外降低到最低,我就不能去格里芬,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在那之前把歌薇儿给……”
“嗯?”
好像才回过神来的墨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亚瑟:“你刚才在说什么?”
后者脸上那颇为勉强的笑容当时就僵住了,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面前这个人并不会做出明知故问或者装傻之类的举动,换而言之,他是真的没注意到自己刚才有在说话。
还能怎么办,毕竟人家才是老大……
亚瑟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自己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又被墨在相同的地方打断。
“你搞错了一件事,亚瑟,‘罪’不是任何概念的等价物。”
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墨抽出了一叠没有注释、没有标题、没有记号的蓝皮文件,一边慢慢地翻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罪’并不高于一切,而是作为一种抽象的概念独立于一切,无论你将什么和它放在一起,都是毫无意义的。”
亚瑟眯起双眼,咬牙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只要想到歌薇儿,我就会……”
“因为你对她的爱恋与你已经被罪所侵染并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