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关上了。
如果恩泽遍布大地的日光也会思考,那么它此时恐怕会狠狠地松一口气吧。
只不过它并未得到怜悯,因为就算是自然现象,也未必是无辜的。
书架前的墨轻轻扶了扶面具,缓步走到因为‘罪爵’并不在特洛恩,所以上面并未堆满文件与资料的书案前,抬起右手在桌面上缓缓拂过——
紧接着,一张复杂、古朴、立体、诡异的棋盘虚影,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低喃了一句,走到棋盘左侧站定,嘴角勾勒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弧度。
下一瞬,黑色的王座忽然从棋盘左侧最后方那枚方格中升起,与此同时,一个浑身流转着黑色氤氲,连光线都会为之歪曲的身影便出现在王座上,面具后的双眸空洞而冰冷。
“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
话音落罢,棋盘右侧的尽头逐渐亮起了一片朦胧的光晕,而在光芒散去的同时,三道金色身影也随之浮现在空气中。
被兜帽遮住脸庞,胸前垂着一枚十字架、身后有圣典漂浮、看不见面容的神职者,正俯身注视着一张被彻底浸染成墨色的沙盘。
粗暴的将一把鲁特琴扛在肩头,掩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