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花,原本嵌在胸口和左臂处的符文碎了一地,眉清目秀的大脸盘子被炸飞了三分之一,那头原本无比飘逸、直垂腰际的高马尾散热线也变成了毛寸,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淦……”
艰难地吐出了这么一个字后,科尔多瓦身形一晃,手中那柄唯独没有被打出战损皮肤,依然寒芒凛冽的柄制裁者之杖‘哐啷’一声砸在地上,而在符文之躯状态下完全超载了自己,整个身体百分之七十都陷入故障状态的他本人也跟着摇摇晃晃地趴下了。
“怎么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有着浅绿色的皮肤,须发皆白的鲁维·菲兹尔班大师懒洋洋地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左手拎着个板子,右手套这个多功能机械臂,一如既往穿着那件明明做工无比精美,但却满是油腻和污渍的蓝色长袍,表情看起来很是不满:“要把我的山头拆掉吗?”
科尔多瓦挣扎着抬起自己仅剩的三分之二个脑袋,一边漏油一边颤声道:“你……你特么明明是要把老子给拆……拆拆拆拆拆拆拆掉啊啊啊啊啊——”
呯!!!
伴随着一声打底二十毫米口径的枪响,有点短路的科尔多瓦脑袋一歪,不出声了。
“呿,粗制滥造的工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