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罕见的厉色,轻声道:“那位渥伦斯主祭并不只是单纯地让黑梵去可能会有邪教徒出没的地方送死,更没有与对方达成什么心照不宣的默契,而是……很直接地与邪教徒接触并交流过了。”
清清苹果香顿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也太离谱了,他可是太阳教派的金冠主祭啊,怎么会……”
“他可是太阳教派的金冠主祭啊,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放弃掉,死在曙光教派的宗教裁判所中呢?”
菲雅莉冷笑了一声,摇头道:“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其所作所为已经到了任何正常神职人员都无法容忍的地步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苏米尔一役后重新对太阳教派的少数派进行了威胁评估,才会下血本支持北上对付血蛮的黑梵。”
清清苹果香轻咬下唇,颔首道:“我大概能理解了。”
“很好,那我们再重新说回刚才的话题。”
菲雅莉一边拨弄着面前的金币,一边用重新恢复了柔和的语气说道:“抛开我这种绝无可能在任何情况下与邪教徒为伍的人,再抛开渥伦斯那种极端到敢于跟邪教徒合作暗算自己人的垃圾,在一些灰色地带中,其实始终都存在着一些敢于与任何人或异端接触的神职者,而他们背后的力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