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微微朝身后几人颔首,周淮之跟着他,问:“阿靳,这么快走?”
周淮之没开车,他是搭陈靳顺风车来的,陈靳回头道:“周淮之,你自己打车回去,我有点事,估计不顺路。”
周淮之:“你上哪快活去?对了,刚才那女人,你真不认识?”
陈靳脸色微变,又突然想起什么,笑笑:“不熟。”
五年了,说不上熟。
“不熟,人能叫你‘陈陈’?”周淮之打趣,“旧情人?如果不是的话,我……”
“周淮之,别打她主意,走了。”陈靳直接转身,进了地下车库。
“终于放下你那白月光了?有生之年。”周淮之说完,陈靳已经走远了。
周淮之若有所思,好歹跟了陈靳五年,直觉告诉他,两人之间不简单,到底怎么个不简单法,他又说不上。
陈靳把车开出来,昏暗车厢里,他的眼睛锋利,眼神暗流涌动,如同搜寻猎物的狼,锁定在路边人影上。
凌烟本来想打车,考虑到车费贵,钱得花在刀刃上,她打算坐公jiāo回去,回公寓也就七八站左右。
然而,当形似沙丁鱼罐头的公jiāo车停在她面前时,里面男男女女挤成一团,她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