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疑问,可以短信联系他。”
凌烟点点头。
随后,她给红姨的孙子陈斯亦上声乐课,进行一些基本功训练,一下午光yin很快过去,她至今没见到那位金陈先生。
本想当面跟对方说声谢谢,既然他不出现,那就算了,她跟红姨孙子俩道了别后,回了公寓。
钟易笙躺在沙发上,桌上放了个yào箱,凌烟把外套脱了,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受了点小伤。”钟易笙小臂上,破了一道口子。
凌烟帮忙给她上yào,“谁干的?”
“不认识的,他们几个壮汉,对付一个坐轮椅的男人,我过去帮了下。”
“壮汉,那也太危险了,你真是不怕死。”凌烟说,“我还以为没人能打得过你。”
之前两人有一次出去,有一些见色眼开的猥琐男靠近,被钟易笙臭揍一顿。
“别说这个了,对了,你那个声乐课没问题吧,对方满意吗?”
“还行吧,小朋友挺听话的,就是那个直接联系我的人有点奇怪。”
“哪儿奇怪?”
“具体不知道怎么说,只让我用短信联系他,微信都没有。”凌烟说,“算了。这不重要,他肯出钱给我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