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他并非同一个。
后来俩人创业,忙得像高速旋转的陀螺,周淮之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陈靳彻底把心思放在挣钱上,人也越来越冷血。
周淮之渐渐看不见他颓靡样,他估计陈靳是想开了、也死了心。
此刻,周淮之收回思绪,走了没多久,陈靳打电话来,他说:“周淮之,帮我办个事。”
………
凌烟打开首饰盒,银耳坠躺在里边,这一对是她的最爱,但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
另外一只,她很确定,是在陈靳车上落下了。
她用陈靳的后视镜照镜子时,那耳坠还是两只。
被陈靳发现,估计只有被扔掉的份。
凌烟神经不粗,他那么明显的排斥,她不会感觉不出来。
陈靳的态度令她难受,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认输。一想起那天车厢里,两人唇舌相撞,撞出一个半点温情的无的吻。
这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凌烟翘起指尖,指腹摩挲下唇瓣。
她脸皮这半年也磨厚了,她打算过几天,去他车上找一找。
“他是最温柔,也最让我痛
他是我,无法不去触碰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