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待业,傅清业可能觉着他弟靠自己找不到媳fu,所以想帮他安排。”
“他坐轮椅?”钟易笙有些惊讶。
“对,走不了路,一辈子都这样。”凌烟说。
“好可惜啊,那个人。”
凌烟捏了捏钟易笙手臂,“钟易笙,你同情错人了吧。”
“你还是尽早赚到钱,把钱还给傅清业,别让他利用你。”钟易笙说。
凌烟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争取吧,多接点商演,看能不能在我四十岁前还清。”
“嗯,总会有解决办法的。”钟易笙宽慰道。
“大不了我一走了之,带上我妈。”
不过现实不允许,他父亲在关押中,她不可能会走很远。
凌烟不会做饭,以前在家,她从来没做过饭。
她刚和钟易笙住一起时,天天靠外卖营生,还是钟易笙看不下去,叫她出来一起吃,她才结束靠外卖的生活。
饭后,凌烟主动包揽洗碗的任务。
她从众星捧月到孤身一人,有人出事后就断了联系,有人放高了姿态,也好,一部分人丑陋嘴脸,她能提早看清。
但好在还有一个钟易笙,凌烟能看出来,钟易笙真心把她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