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靳语气不送质疑,他只着一件单薄衬衣,领口上绣有精致银纹。
听罢,项佐也低头嗅了嗅,仔细分辨,“不好意思,靳爷,这是我的衣服,我拿错了,我这就帮你找你的。”
陈靳立于一侧,看了一眼手表,“去监控室看一看,谁拿了我的衣服,抓出来,我还有事,先告辞。”
一件衣服没什么宝贝的,陈靳讨厌别人随意触碰他的所有物,不管什么。
“靳爷您慢走。”
项佐找了许久,还是没见着,他猛地一拍脑门,凌烟刚才同他借衣服,他那会跟她说的就是黑色风衣,也就是他手上这件。
项佐打消了查看监控的念头。
他选择打电话。
………
凌烟从烟野城赶往小夏酒吧,今晚全部工作搞定,她人已经累得不行。
连续唱了许多首歌,她现在连说话都不想。
海听市有变天的趋势。
冷风飕飕地挂,卷的树叶尘埃漫天,车辆来来往往,城市的夜却是冷冷清清。
凌烟裹了裹风衣,钻进深夜的地铁。
屋里很暗,没开灯。
这个点,钟易笙应该早睡了。
凌烟刚把高跟鞋脱掉,兜里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