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语气轻松,“跳给陈靳看,如果要在烟野城留下来的话。”
钟易笙:“你肯?”
凌烟点了根烟, 点上,红唇间散开烟圈,“有什么不敢,跳呗,谁怕谁。”
以前又不是没跳过。
“行吧,你慢慢练,我洗澡去了。”钟易笙说完,为她把门带上。
门一关上,凌烟拉开窗帘,周围楼很高,但也破败,遮住月亮一角,月光余晖纯澈,像极了那双眼睛。
凌烟想看他笑,想看那两轮月牙儿。
她曾经仗着他的喜欢肆无忌惮,他的好,他的笑,他的赤子之心,她唾手可得。
很遗憾,那时她还不知何为“珍惜”。
真烦,都说失去后才后悔莫及,原先她不信。
因为她从来都不认为,“失去”会降临。
凌烟手一抖,烟灰积了一截,陡然掉了一地,她抽得其实不多。
很多时候,那只是习惯xing动作,她抽了几口,便任凭那烟自生自灭。
过会,她继续练舞,手脚都不听使唤,它们也许有各自的思想,各干各的,丝毫不配合。
她练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许是因为太久没运动,凌烟四肢酸痛,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