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正关切道。
托你的福。
凌烟换上客套面具,“我没事,怎么今天傅叔叔有时间大驾光临?”
“信嘉不在,他进去前,让我多照看着你们母女俩,”傅清正笑得爽朗,“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办,先告辞。”
“傅叔叔您慢走。”凌烟恭敬地鞠了一躬,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陆若舒叫了她一声:
“烟烟,怎么还不进来,一直现在那儿做什么?”
病房的小柜子上,精致昂贵的果篮,高档补品摆满了,凌烟手里提的熬好的燕窝,一时无处安放。
陆若舒两颊红润,眼睛很明亮,头发也特意打理过。看得出来她心情不错,
“妈,你今天气色不错。”凌烟说。
陆若舒抿着嘴笑,摸了摸头发,“你傅叔叔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凌烟看着母亲,笑道:“怎么,傅叔叔他跟你说了什么,你这么开心?”
“还不是信嘉那事,清正说他已经跟上头的人商量了,看看能不能减刑,这样信嘉就不用再那种地方呆那么久了。”
同样是十几年,听起来虽然没有两样,但只要少一年,对一个家庭来说,会有很大不同。
凌烟并没母亲那般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