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终于找到了适当的机会。
………
台下的听众一如既往地疯狂,聆听着,享受着。
凌烟在台上却没这种好心情,危机在即,马上就得走人,换谁谁也不会心情好。
而音乐便是她的宣泄口,她把所有的情绪,全都抛进音符中,反而效果更好。
掌声比以往更热烈。
结束之后,项佐晃着他的小辫过来,问:“凌烟,情况怎么样,靳爷没为难你吧?”
凌烟笑了,“他当然没有为难我,他只是希望我走人而已。”
她说得轻巧无比。
项佐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正yu宽慰她几句,山狼乐队的人来了,围着凌烟问东问西。
“凌烟,你真得走啊?”贝斯手老贝面带惋惜,“我们乐队和很多歌手合作过,很合得来的没有几个,你是其中一个。”
“走,都没我位置了我怎么能不走,”凌烟爽朗地笑,红唇勾着,“我也觉得咱们挺搭,哈哈。”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下家。”凌烟说。
“也行吧,以后总还是有合作机会的。”老贝摸了摸他的小胡子。
“对,先别说以后了,明后两天我应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