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没来,再一次踏入烟野城,声色jiāo织的场合,凌烟心境大有不同,有点陌生。
今天凌烟提早了一些来。
有认识她的客人,同她打招呼,“凌烟,前几天都没你的场次,我还以为你不在烟野城唱了。”
“我前几天有点事情要忙。”凌烟笑。
“原来如此,昨天看到演出表上有你,我今天早早就来了。”
凌烟同对方聊了几句,随后如同一尾鱼,慢悠悠游走了。
她瞧见一个led展板,某个艺术家在顶楼有个画展,距离演出有一段时间,上去看看也无妨。
凌烟上了顶楼,意外发现,顶楼别有洞天,走廊处的墙壁,风格独特的画排列着,外侧墙壁是一块块斜斜的玻璃拼成,割裂天空,她俯瞰着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
人还挺多。
还有个小厅,凌烟在门口瞥了一眼,座无虚席,艺术家在台上分享。
下楼时,凌烟不是烟野城贵宾,她坐普通电梯,恰巧碰上电梯高峰。
她刚进去,身后的人鱼贯涌入,她进了最里边的角落。转身那一瞬,正对上一方结实的胸膛,衬衣没扣全,露出一小截锁骨,近在咫尺。
往上,喉结,下巴,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