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也是个老虫儿了,这话也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要是真瞧出不对,受累给指出来,也让我长长见识,一句蹊跷,你就打算断真伪?”
顾北说到这里,方才的笑脸瞬间隐去,神色变得严厉起来。
“老头儿,你特么逗我呢?”
王老头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被顾北骂了,也没法反驳。
“小顾!”
这时候,马伟督也抬起了头。
“你这画……怎么说呢?笔墨够宋,气韵也足,技法是北宋的没错,看这笔披麻皴,的确是巨然和尚的笔法,我是瞧不出假来。”
顾北看着马伟督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可就是……”
马伟督说着,抬手一指画上的一处印章。
“这上面加盖了石渠宝笈的印,可我在石渠宝笈上面,没看到过关于这幅画的记载啊。”
果然不愧是马伟督。
尽管现在还年轻,经验也比不上前世,但知识储备量倒是极大。
“对,对,对!”
王老头儿也跟着喊了起来,看他那兴奋的模样,像是捡了大漏。
“小子,你怎么解释?既然用了石渠宝笈的印,为什么没有关于这幅画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