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顾北差不多快住在剪辑室了。
四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晚会。
也要一刀一刀的剪辑,另外还要调色,配字幕,一些音效不好的地方,还要重新编辑。
顾北是第一次做这个工作,一开始根本摸不着头,结果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愣是把他给逼出来了。
“哥!妈让你快点儿起。”
“知道了,知道了!”
唉……
一点儿都不懂得体恤。
顾北又坚持了两分钟,最终在顾南“咣咣”的砸门声中,不情不愿的起来了。
穿衣服,出门洗漱。
今年比去年强,至少年前这几天没下雪,用不着大年三十一起床就参加集体活动。
不过看这天色阴沉沉的,说不定今天夜里就能砸下来。
咕噜咕噜,呸!
刷完牙,顾北又晃晃荡荡的回了屋,新衣服在桌子上摆着,昨天晚上李素芬就给准备好了。
甭管多大的岁数,多大的本事,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长不大,操心事一大堆。
套上新衣服,往镜子前面一站。
嘿!
跟个傻姑爷似的。
“南南早就起来了,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