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第二天胳膊就疼的不行了,早上跑步都甩不起来,她哭唧唧的去找柏暮成:“柏队柏队,我不行了,我这根筋疼……”
柏暮成过来捏了一把,她顿时嗷嗷嗷,叫的百转千回,泪都要下来了。
刚进办公室的杨光小心的伸了伸头,笑的无比暧昧:“柏队,上班时间注意点儿影响。”一看夏朝蕊的表情,他立刻话锋一转:“要知道体罚是不对的。”
柏暮成手指朝下,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摆明一句话,一边玩儿去!一边又捏了两下:“你姿势不对,这个地方是不应该疼的。”
“可是它就是疼啊!比断了还要疼!”她非常委屈:“我完全是按你说的姿势练的!”
他道:“不可能。”
她简直气死了,“你怎么这样呢!事实摆在眼前!”
他看了她几秒,她控诉的跟他对视,然后柏暮成点了点头:“行吧,晚上练的时候我给你看着点儿。”
这还差不多,她哼了一声就走了。
然后身残志坚的小夏警官还坚持去了训练场,胳膊疼的抬不起来,她就练腿法,柏暮成本来背着手就跟个教官一样在旁边看,看了一会儿就来了兴致,他脱掉上衣,随手放在栏杆上,走下来:“我发现你用腿比用手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