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冰凉凉的润滑剂,然后用超声波探头按在那个地方移动。她的cāo作很熟练,一边聚精会神地看显示仪,一边有条不紊地问简成蹊一些问题。
“我在统一病例库里查过你的id,但上面显示的资料都没提到过腺体手术,也有三年的病例是加密的,所以我想问一下,你的腺体大概是什么时候摘的?”
“75年三月份,”简成蹊道。他是74年年底入狱的,在那个alpha之前,他自己有熬过三个发情期。
“也就是说,你的腺体手术是三年前做的?”
“嗯…”简成蹊tiǎn了tiǎn唇,问,“当年医生跟我说,腺体受损很严重,留着也没功能,就整个给我摘了。”
医生沉默,接着问简成蹊平时有什么异样和感觉。简成蹊就提了那些发热发yǎng,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递了张纸让简成蹊擦残留的润滑yè。
“医生?”简成蹊坐起身,问,“当年那个手术不彻底吗?
“彻底。”
简成蹊松了口气。
“所以你后颈那个腺体是新生的,不是之前那个。”
简成蹊擦拭的手一僵。
“怎么可能…”他不敢置信地喃喃。
“可能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