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休息,会放纵的喝酒,那些一同出生入死、被他救过也救过他的战友醉到掉眼泪,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大声说,哥们,你是英雄。
他进过七次部队医院,最严重的一次他躺了七个月,那个照顾他的医生有霓族血统,不止一次地用霓语和中文对他说,我觉得你是英雄。
他唯一一次抗军令是两年前。一个边境外的坐标地他们苦战了四个月没能拿下,战略总指挥也顶不住压力,下令进行无区别轰zhà。这意味着整片土地都将生灵涂炭,而如果土地是死的,活着的人又该何去何从。
他于是和突击队里的其他成员进行最后一次夜袭,哪怕那不是亚合众国的土地。第二天的黎明到来后,有抱着孩子的霓族少女抓着他的手重复一句霓语,他的观察手是欧联盟部队的,会说中文听不懂霓语,就问高新野那个姑娘说了什么,他就对观察手和其他成员说,她说你们是英雄。
他其实听过很多人说他是英雄。
但那些都抵不上简成蹊亲口对他说,他是英雄。
“你……”高新野声音都哑了,“你真的不讨厌我?”
简成蹊摇头,真说起来,他对监狱里遇到的那个军官,其实也没有憎恨和讨厌。与外界口口相传的**截然不同,